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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金/派金/赞金】小皇帝何故被劫

1.《摄政王何故发疯》的番外,正文戳这里 (听说有人想看番外?激情短打没有文笔请见谅🌹🌹)

2.摄政王派厄斯×傀儡皇帝金/游行侠客赞德×傀儡皇帝金

3.彩蛋番外是雷金!!

4.狗血ooc强制三观不正不喜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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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记事起,被关在冷宫的金像井底之蛙,以为全世界只有冷宫那么大。虽然嬷嬷告诉他,冷宫外有数不清高楼宇阙,爹爹是九五至尊,掌管着皇城的一切,他住的房间地上铺着金砖,一声号令就能调动千军万马;还有那个被传为战神的少年将军,金戈铁马,退敌千里。

“什么是异姓王爷啊?”

“是……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你舅舅的人。”

金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向往。在生日那天,他和平常一样爬上桐树,看着长出宫墙的细小枝桠,通向一个他从未看过的世界,禁不住踮起脚沿着那树枝慢慢走。

来不及惊艳皇城巍峨,树枝断了。

一个外面世界的人接住了他,张扬,肆意,火红眼中是金从未见过的神采。

那位异姓王爷,英雄一般的存在,也是他的“亲人”……

嬷嬷因为管教不力而让小皇子惊扰将军,原本要被罚二十大板,金抓着异姓王爷衣摆求情,希望能让自己代替嬷嬷受罚,那人看了他小身板一眼,轻飘飘地说,老弱病残的,能挨几下?算了。

从那以后,金就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早爬上冷宫墙头等待王爷上朝经过,因为怕被侍卫发现,他不敢出声,但只是看一眼那人的背影,便觉得很开心了。

渐渐的,王爷变了,他很少上朝述职,金能看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来朝,他的脸上少了笑容,像绷着一根弦的弓箭。

再后来将近两年,王爷都不曾露面,听嬷嬷说,是被派去最偏远艰难的战场去了。

再次见派厄斯,就是宫变时候了。冷宫内外惨叫声不断,嬷嬷太老了,本就身有疾病,平时走两步都喘得慌,这次被一吓,只来得及嘱咐金“快逃”,就捂着心口没了呼吸,再也没有醒。

皇宫内灯火通明,金逃不走,被逮个正着。

他成了皇帝,区别不过是从被关在冷宫到被关在行宫。

一开始还会期待派厄斯记得自己,可很快他意识到派厄斯已经完全变了,那个会伸手接住掉落的小孩、会免去嬷嬷处罚的王爷,已经变成了从死尸堆浴血而归的修罗。那日的善举对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像抬脚放过两只蚂蚁,他早已不记得金,更不知道金曾经的崇拜和每日在冷宫宫墙的等候。对他而言,金是仇人的孩子,他厌恶金的血脉,尤其在得知金装疯卖傻以后。

治理泱泱大国是非常累的,不想与先帝一样当个昏君,派厄斯每天都在御书房待到很晚。

平时他带的贴身侍卫不会允许任何人靠近御书房,但那天出了差错。

派厄斯趴在书桌上小憩,陷入痛苦的梦魇,金左手轻轻拿起桌上燃尽的烛台,金色的烛柱尖锐刺目,一步步走近,却听见派厄斯梦里哭喊,别杀他们,我交出兵权,别杀他们……

他愣了愣,停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那人梦魇更深了,像被人扼住咽喉喘不上气,脸上满是泪水,全然没有平时暴虐的模样,脆弱绝望得像即将破碎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粉身碎骨般。

不知为何,金没有刺下去,反而伸出右手,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才一碰,那人就像惊弓之鸟坐起,紧紧扼住金的手腕,用力之大让金痛呼一声,左手烛台掉落在地。

看清他的面容,派厄斯先是一愣,再看向那烛台时,心里了然,嗤笑一声说,原来你和你爹没什么两样。

金听过很多次派厄斯骂他那死去的皇帝老子,连带着金这个“小畜生”也一起骂,平时他都默默受了,但这次不同,他明明心软了,却还是被派厄斯误会,委屈加上积累压抑的负面情绪让他忍不住大吼着反驳,他又没养过我怎么会一样!

派厄斯第一次被他吼,愣了片刻,掐着他脖子差点要了他的命。

你敢忤逆我?

就是……不一样!

金差点窒息也不肯服软,两个人就这么较上劲了。直到金晕厥的前一刻,派厄斯才松开手,甩袖离开。

是金赢了。

有老臣买通关系派自己人偷偷潜入内宫,跪在金面前涕泗横流,说先帝在世若看到他的后代过的如此凄惨肯定会死不瞑目啊。

金想到皇帝的死状,心里想他老子本来就是死不瞑目啊。

他脖子上的掐痕没消,喉咙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喝点蜂蜜水,听那人叽里呱啦地扯了一堆废话。

大意是哀恸先帝和金的悲惨遭遇,表达赤忱衷心,要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巴拉巴拉,最后才到重点:皇上,摄政王留不得。

金一副似懂非懂的呆傻模样,心里却明白朝堂上被挨个拔除的先帝旧部开始谋划策反,而且想要师出有名,获得傀儡皇帝的支持。

那人还劝金要忍辱负重,举例妲己迷惑商纣王昏庸无道,西施用美人计使得吴王不理朝政………

金听得脑袋直疼,他和摄政王的事都被这些家伙打听的一清二楚,说什么为了光复先朝,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

不久,祭祀大典,按规定要放飞一只雄鹰,由皇帝亲手射下,作为祈福的祭品,以表鸿鹄昌运。

金的射术是派厄斯手把手教的,不知道派厄斯是不是为这个祭典作的让步。

但金不会骑马,派厄斯也不准他学,他不会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逃跑。

金站在原地,看着那只飞鹰在广阔的天空越飞越高,持弓的手不住颤抖。

众目睽睽,他想把弓放下。

派厄斯抓住了他,像无数次教他练箭那样,告诉他,圣上,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

眼要正,手要稳,心要专。

一箭飞出,只听得那只鹰哀鸣一声,掉落在地。

金看着那只死去的鹰,想起曾经想要放飞却被派厄斯一石子打落的鸟儿,眼框忍不住红了。

派厄斯低头,下巴枕在他的肩膀,在他耳畔悄声说,你飞不出的。

有老臣站起来训斥摄政王失礼,那人没有反驳,还是笑着,猛地握着金的手拉满弓弦,箭尖对准那个大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那个老头子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宰相大人前几日差人入宫看望圣上的事情,本王还没来得及感谢呢,圣上是本王的侄儿,能深夜受宰相耳提面命的教诲,本王甚是欣慰。

箭射出,正插进宰相的椅背上,离他的喉咙不过半寸,宰相吓得瘫软在地。

派厄斯一直都知道。

金想,难怪最近又把他弄得那么疼,那么狠。明明之前像温柔了一些般,不像以前那样做完就走看都不看一眼。有时候会温存一样把玩他散在枕头上的头发揽着他入睡。

因为有老臣来找金,缓和的相处就像泡沫一样一戳就破。

可是金没有做什么啊,只是听那人废话了一晚而已,为什么什么都不问,也不听他解释,就自顾自地惩罚他?他是永远不信他的,不但不信,还要把他绑在身边折磨,大概因为他们隔着血海深仇吧。

再后来,那人当着满朝文武问他要不要娶妻。

金却想起有一次,那人教他写字时玩笑般用朱砂墨在他额间轻点留下一个印记。

在他们朝,出嫁的新娘都会在额间点上朱砂。

他莫名开始难受,小心翼翼观察朝堂上所有人的表情,从那派老臣的眼神得到鼓励,期期艾艾回答“我都行”。

……………

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他第一眼看见了赞德。

蒙面黑色夜行衣,慌乱模样,手里发着冷光的宝石……

他是出现在嬷嬷故事里的盗贼吧……

如果是盗贼,偷了东西肯定要往宫外跑吧?

盗贼脚下一动,金立刻警觉地抱住他的腰。

带我走吧!求求你了!

赞德非常厉害,足尖轻点就像飞一般在夜风掠过,这样的身手,更像故事里十万大军里潜入敌营取敌人首级的侠士。

他想起自己也曾被派厄斯抱着过,但那人从不会带他飞,更不会带他离开皇宫。

赞德见金张开双臂,很兴奋的模样,忍不住训,别出声我们是在逃亡啊!

金连忙捂住嘴,大气也不敢出,缩在赞德怀里怕被宫里人看到样貌。

派厄斯不是没有对金好过的。折磨过了,金不理人,每天装哑巴,威逼无果,就开始送金东西哄人,有时是一只极金贵的汝窑天青水仙盆,有时是一块稀有罕见的蓝田暖玉。可是那些东西都不是金想要的,再稀有的玉,在金眼里就是一块石头,还不如放生几只鸟儿让他开心。但派厄斯偏偏不想看他放飞笼中鸟。

礼有五经,莫重于祭,是以事神致福,祭祀大典,百级台阶,皇帝必须独自一人举着祈福册走上祭台,再焚香为天下百姓祈福。

因着这规矩,派厄斯紧抓着金的手也不得不放。

烈日炎炎下,小皇帝独自走上祭台。

一阶,二阶………三十一阶……

走得很累,圆形狭小的祭台上,只有他一个人,只有这时才感到脱离了无所不在的压迫。

从上往下看,很高。

金头晕目眩。

离那人很远,是从未想过的距离,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红色瞳孔。

好想逃。如果真的有神明,能不能让他现在变成鸟儿飞走?或者劈个雷让祭台倒塌?

金看向烈日,头晕目眩。

台下跪着的所有人就看见祭台上小皇帝的身体晃了晃,从高台跌下。

派厄斯的反应比任何人都迅速,脚下运力,赶去接住他单薄瘦弱的身体。

金中暑了,掉下来时还以为神明实现了他的愿望。可昏昏乎乎地看见那火一样的颜色,对上派厄斯泣血般的红瞳,他像被抓住的鸟儿,知道了这世上原来没有神明。

……

赞德没有立刻把金送回去,反而带金游玩了起来,作为帮他赢了小紫的回报——赞德拒绝承认自己动了恻隐之心。

这个据说失忆的少年很是奇怪,怎么说呢,像第一次下凡的神仙,毫无常识,看人间什么都觉得新奇,什么小吃都想往嘴里塞,拿了别人东西就想走,被摊主抓住要钱时还傻乎乎问什么是钱?

赞德跟在他身后被迫付账,到后来金手里大包小包都是东西,赞德荷包也空空如也,然而罪魁祸首还毫不知情地拿了人家一只醉鸡咬了一口。

赞德已经身无分文,还来不及解释,金又去咬了人家的糖葫芦、喝了一口大锅里的莲子粥,走到哪吃到哪还都只尝几口,只有遇到对胃口的才肯正经地吃一吃。

赞德被一堆小贩追着要钱,一代盗神,落魄到抱起金溜了躲债。

金很喜欢被赞德抱着飞檐走壁,在一群小贩的追赶叫骂声中为赞德兴奋地摇旗呐喊,飞喽!再飞高点!

赞德心里窝火,刚落地就想抓着金训一顿,谁知被金啵地一声亲了一口脸颊,顿时傻在原地。

好玩!好开心!谢谢你带我出来!

金并不觉得不妥,派厄斯也经常用好处要求交换他的主动亲昵,想向派厄斯要什么,都必须自己去求去换。他的筹码只有这具身体。

赞德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严肃地纠正金被养偏的三观:亲吻,不行,只能和喜欢的人做。

什么是喜欢?

就是……额……那个……在喜欢的人身边会觉得很开心幸福,忍不住想更靠近点……

金想,那自己肯定不喜欢派厄斯,面对派厄斯,他逃还来不及呢。

赞德教的很心虚,瞎扯了一句,看到金很认真地低头思考,然后严肃抬头:

那我喜欢你!

………

什么?!不可以!禁止喜欢我!我………我是男的啊!!

…………

射箭游戏,金很抵触碰那把弓箭。

赞德以为他不会,便示范拿起弓,随手射中靶心旁边:看到了吗?很简单,我教你啊!

金还是不肯接过他手里的弓箭,赞德道:要不这样吧,我让你五箭,你只要射得比我好,我就满足你一个要求,不管是什么。

金眼睛亮了:不管是什么?

当然。

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金这才不情不愿地拿起弓。

第一箭,靶心。

第二箭,靶心。

第三箭,靶心。

第四箭,第五箭………

赞德目瞪口呆。

金欢快地转头看他,见他还处于呆滞状态,便扯扯他的袖子,让他回过神:

别把我送回去好吗?金恳切地哀求。

赞德沉默了片刻,道:可以,只要你说实话。你到底是谁,和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他通过观察刚才金射箭的姿势和精确度,笃定金和摄政王关系匪浅。

金低下头,不发一言。

他没有反驳赞德的提问,相当于默认了自己没有失忆。

赞德突然将他抱起,在路人惊呼声中远去,带到最高的屋檐上。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曾经,赞德觉得无所谓,带他玩几天纯粹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愧疚心,想着几天后就把金送回去就好。

可现在赞德改变了主意。

你是谁?

他很认真地逼问金的回答,希望金能对自己毫不保留。

但金沉默了。

赞德突然感到被辜负的恼怒,作势要把金丢在屋檐上。

他转身就走,想听见金的挽留或者妥协,可金什么都没说。

他看不见金难过的模样,也看不见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捂住了心口。

直到身后传来落空身,赞德吃了一惊,立刻转身。

金已经掉了下去,不见了身影。

他立刻去接,在金落地前一秒把人抱进怀里。

金抓着胸口皱紧眉头很是痛苦模样,嘴唇乌紫,脸色惨白,身上脸上都是冷汗,手上温度凉的吓人。

赞德心里一窒,听见金喃喃自语:

如果那时接住我的是你就好了。

医馆,老大夫摇摇头,自言医术不精只能看出金是中了寒毒,却不懂是怎么中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只能给点温补热性药汤给金灌下救急。

赞德几乎立刻想到了天山玉,性极阴寒通体莹蓝,可以肉白骨,活死人,但书上却没有记载被复活的人会怎样。

赞德焦虑不安地在外踱步许久,直到老大夫走出病室允许他进屋,才一阵风似的冲进去。

金脸上病态的惨白已经褪去了许多,正在逐渐恢复红润光泽。神智也清醒了,怕赞德再次扔下他,死死拉住他衣袖不肯放手。

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赞德被他刚才毒发那一吓,早就没什么气了,落不下面子还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怀疑地瞥了金一眼:真的?

真的!君子一言……那个……那个……很多马都追不上!

赞德被逗笑了:是驷马难追,你还真是个文盲……

金不说话了。

赞德:额……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君子无才便是德嘛………不识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后我教你啊。

…………

…………

花灯节,人来人往。金戴着摊子上买的小孩子面具,跟着几个小孩子尽情玩闹,蹿了几个摊,回头才发现身后的赞德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愣在原地,像走丢的孩子,不知所措。

到处都是人山人海,怎么也找不到那个黑衣佩剑的身影。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以不要糖葫芦,不要玩闹,不要面具,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能快点回到赞德身边。

金逆着人流慌乱地寻找,很多人被推来挤去,对逆着方向的他骂骂咧咧,阻力也越来越大。

推揉间,他被人挤的撞到了一根木柱,头晕眼花时,被一个人拉住手,扯到怀里护着。

你跑哪去了?

赞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金傻乎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却见赞德皱皱眉,伸手。

烟花突然在空中炸开,五彩缤纷。赞德揭下了他脸上那张滑稽的猴子面具,在烟火的彩光中,不小心和他对上视线。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烟火人间里,他们呆愣地对视半晌,不约而同地移开目光,脸都红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最后一朵烟花,是从未见过的金色飞鸟图案,凤凰似的拖拽着色彩斑斓尾羽,从城中掠过。

赞德还在红着脸抓耳挠腮,金却看着那朵烟花敛去笑意。

烟花停了,赞德很是自然地牵住他的手,如果忽略掌心的温度,金也许会相信他还和从前那样从容自在。

很晚了,赞德说,回家吧。

金却没有动,手臂无力地垂着,任他拉了一下。

赞德有些疑惑,却见周围人流像被看不见的手拂过如潮水般慢慢退开,与之而来围上来的,是一队训练有素的金甲士兵,金色护甲夜色中森然冒着寒光。

赞德皱皱眉,下意识护在金身前,这点人数他并不放在眼里,正要带金开溜,却听那些金甲士兵突然一起喊道:

“恭迎圣驾!”

他们一起跪了下来,战甲摩擦出清脆的金属声,如同平地惊雷,懵然的百姓们也跟着接连下跪,对皇权的敬畏已经深入人心,连头都不敢抬。

百里之内,万民俯首。

还站着的人,除了赞德就是金了。

赞德目瞪口呆。

跪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着便服斯文模样的银发男人,估计是派厄斯派来民间偷偷寻找金的手下。

金知道,银发男人叫丹尼尔,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

他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可拒绝的强硬:

“皇上,该回去了,摄政王一直在担心您是否圣体安康。”

金不语,抓紧了赞德衣服,被丹尼尔唤了几声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看向丹尼尔:

“丹尼尔,放了他。”

丹尼尔露出为难的神色,抬头与他对视:“皇上,摄政王下令将他处以宫刑后五马分尸。”

金冷然道:“放了他是朕的命令。你要抗旨不尊吗?”

寂静无声。

就算金是傀儡皇帝,但众目睽睽,尤其是当着城里上上下下百姓的面,丹尼尔不能抗旨不尊。

斟酌片刻,他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头回道:“臣,遵旨。”

明明很难过,金还是挤出笑容与赞德告别:谢谢你,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不管有多难,他都会想办法让派厄斯不去追究赞德的所作所为。

正要向丹尼尔走去,却听见身旁的赞德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果然眼光第一,居然把皇帝偷了回来!

赞德笑得肆然,不等他们反应,如风似影,衣袍翻飞间,金已经落入他手中。

丹尼尔眉头紧锁:“快拦住他!”

侍卫纷纷拿起武器。

赞德丝毫不慌,一手扼住金的咽喉道:“别乱动啊,你们小皇帝还在我手里呢——”又低头在金耳畔光明正大地问,“再给你一次机会,愿不愿意跟我走?”

金愣住了。

走?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们能走到哪里去?

可是……可是……

若是赞德……

记忆里闪过放飞那只小鸟和雄鹰时,鸟儿雀跃的鸣声。

哪怕只有短暂的飞翔,它们也很开心的模样………

丹尼尔急忙道:“皇上,不可………”

话还未完,就见金轻轻点头。

赞德挑衅般看了丹尼尔一眼,嘴角含笑,将金抱起,身影飘若鬼魅,教人只觉眼前重影一晃,便如风过无痕消失无踪。

“还好你没有拒绝,不然我就要强抢民男了……不对,你不是民男,我的君上啊~”

“你这样做……知不知道会——”

“我知道。”

金没问完,赞德却回答得干脆笃定。

他一直都是这副很轻松就做出决定的模样,像玩闹般让人觉得不正经。

金怕他又在开玩笑,不禁又问:“……你真的知道?”

这次赞德回答得没那么快了,缓缓地,一字一句,说给金听: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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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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