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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金/雷金】《和平分手(上)》

哇这篇居然这么受盗文🐶欢迎?已经被抄袭盗文好几次了!啊………原谅我做个预防:盗文抄袭贼厚颜无耻,偷人东西天打雷劈,盗文抄袭🐶定会霉运缠身,我和读者们这辈子和下辈子的霉运都会跟着你一起走,作为交换,你这辈子下辈子好运、健康、财运、姻缘、气运留下来!

以及,发现抄袭盗文狗我就会挂置顶,到时可别哭卿卿说我”网暴”。

【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看文,忽略忽略祝观文愉快】





预警:和上一篇成坑的瑞金幻虐文《朝花暮谢》同时期的黑历卝史😂😂,【当时看了太多虐文心理有点扭曲】,而且已坑(今天偶然翻到,看反响再决定有无后续吧)……【好吧我知道要吓跑很多读者了😷😷球球别放弃我还有救——】灵感来自《最爱你的十年》








预警:因为灵感来源《最十》,😂😂故事发展和《最十》有点相似【因为用的也是狗血虐文套路】,但是细节情节肯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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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家人在这边吗?” 

“……有,我男朋友。” 

“让他来一趟。” 

“他很忙,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吧。” 

白大褂没怎么劝,手指摁住桌上蓝色的X片中的一团云雾一样的灰色阴影,指给金看:“从这里看,很可能是脑瘤,现在不能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 

金似懂非懂:“意思是我脑子里长了东西?” 

白大褂点头,淡淡地解释:“按生长的不同部位来说,颅内肿卝瘤分很多种。最近有没有明显的脑部症状?” 

“也没什么……就有点忘事,记性差,总想睡觉……生气时会头晕头痛……“ 

“有没有视力下降,时常想呕吐?” 

“……有一点。” 

白大褂面无表情地在检卝查单上潦草地签上名字:“我给你开个颅脑增强扫描,检卝查完后回来办住院。最多三天出结果,等确定它的性质后再给你选择最优治疗方案,一般来说,良性的直接手术切除,恶性的建议先放化疗,然后再看情况。” 

金连忙拒绝:“不行,家里有很多事,能不住院吗?” 

“也行。”白大褂头也没抬说,“如果你方便来回的话可以不住院,不过我的建议是住院更有利于检卝查和治疗。”他顿了顿,看向金,浑浊沧桑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你不要太担心,发现早、控卝制好、积极配合治疗会大大增加脑瘤的痊愈几率。你这么年轻,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 

金哦了一声,平静得好像被宣判肿卝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让医生有些愕然。担心是自己太过轻描淡写让年轻人轻视了利害关系,医生又补充道:“当然你也不要小看这病,手术也不是万能的,风险还是有的。” 

“那个,我想问一下,手术失败的结果是什么?” 

“死亡,或者瘫痪,或者损伤大脑,变成植物人或者智力下降……这些都是不确定的。但总比放着不管好。肿卝瘤长得太大或者恶化会导致比手术失败还要严重的后果。” 

伸手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检卝查单后,金起身走出诊室,下一个看病的紧接着走进去,“碰”的一声门关上了,带动的气流形来迎面的冷风,寒得金一哆嗦。 

……要去干什么来着? 

金习惯性地去摸脑袋,却瞥见了手里的检卝查单,他仔细看了看,“颅脑增强扫描申请……申请理由:怀疑颅内恶性肿卝瘤。” 

………明明刚才说的是不确定性质。 

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随手把检卝查单叠起来塞卝进衣服口袋里,打算明天再来一趟。出医院后,他挤了一站公交,很不巧因为正值下班高峰,公交里人潮涌动,挤得金头晕眼花,再加上交通堵塞,车子走走停停晃得厉害,站了一站后金宣告投降,逃命一下扑下车跑到路边垃卝圾桶边猛地吐出来。 

还好他这段时间胃口不好,没吃什么东西,干呕半天也只吐出些胆汁,满嘴苦涩。 

站台等车的人或冷漠或嫌恶地扫了他一眼,纷纷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有人小声嘀咕:“没素质,不会找卫生间吗。” 

金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和羞愧,又有些委屈:身卝体反应不是自己能控卝制的,在公交上忍了那么久早就到了极限。 

手卝机铃卝声突兀响起,恰好这时有个女孩好心地递了张纸巾过来,金道了声谢,一边擦着自己嘴巴,一边摁下接听。 

雷狮的声音带着薄怒:“文件呢?不是让你中午前送过来吗?” 

金懵然,揉卝着脑袋仔细回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但记不太清了,只好老实认错,把雷狮的怒火扼卝杀在摇篮里:“呃不好意思,应该是我忘了吧?” 

雷狮不耐道:“算了,我让人去拿,你先找出来。” 

“……我现在不在家。” 

刚浇灭的怒火立刻死灰复燃:“你在哪?干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没有丝毫关心,只有单纯的质问。 

好像自己签了卖卝身契给他一样…… 

金被他一连串发问压得透不过气。他脾气本来还算好,但也经受不了脑瘤打击后再被雷狮审问的语气刺上一次,恼声回道:“你凭什么管我?每次吵架十天半月不见人影的我有问过你什么吗?” 

气氛凝重了,溺死人的沉默蔓延片刻后,手卝机传来雷狮的回应,简短又可怖:“很好。” 

雷狮的声音低低的,压抑着暴卝虐的情绪,让金想起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然后雷狮挂了电卝话。 

上一次争吵是什么时候? 

金愣愣地听着手卝机里传来的忙音,努力回忆。 

——好像是半个月前。 

——因为什么? 

金记不太清了,缓缓将手卝机放回口袋,木木的抬头扫了眼人群,行人来去匆匆,车水马龙,各种声音嘈杂地交织涌卝入他耳朵,吵闹得他头痛不已。 

他开始考虑住院这件事,但很快打消了念头。 

金曾经有一个姐姐,她叫秋,从小到大都护在他身前。金很小时就没了父母,听流言说是因为出生不久的他深夜突发高烧,父母抱着他赶去医院结果路上出了车祸,当然这些事秋都没告诉过他,她只是宠着他,护着他,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一直到金十六岁。 

秋因为癌症离开了他。 

发现得太晚,手术已经没有卝意义,一轮又一轮放疗化疗,每天被卝迫吃下去十几种花花绿绿的药剂,折腾到全身衰竭,漂亮金发掉落一地,消瘦得不成样子。尽管积极治疗,却也阻挡不了死亡一天天地临近。 

被放疗和病痛折磨得疲惫不堪的秋拉着他的手,苦笑着擦去他涌卝出来的眼泪,几乎恳求着轻声道:“金,别怪姐姐丢下你一个人,我真的受够了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让姐姐体面地离开好不好?” 

那时窗外阳光刺目,却无法透进冷冰冰的病房,消毒水和呕吐物的味道,死亡绝望的压抑气氛,亲眼目睹病床卝上的秋一日比一日衰弱,让金对病房产生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金慢吞吞走回家,中途歇了一次才把短短的一段路走完。 

早在半年卝前他就察觉到自己体力下降得厉害,曾经为了拍摄出满意的照片大半个地球乱跑,现在却跑几步就喘得不行,还被雷狮嘲笑“闲在家里四肢退化”。就算办了健身房会员卡,用的次数却寥寥可数,大概,那时候身卝体的异样就有了先兆。只是没人在意而已,不管是雷狮,还是自己。 

考虑到购物出行方便,金住的是公寓楼,不过是雷狮亲自挑的。那时候,雷狮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却果断借了房贷,买下这套对他们而言几乎是天价的高级公寓。雷狮眼挑,看得上的不是最好的就是最有利的,选的自然是能显示大城市气派的高楼华厦。那家伙又偏爱高处,所以这套房子他买了整整一层顶楼,打通了好几套房改成现在宽敞的公寓,送给金做生日礼物。 

那时金被他的奢侈和疯狂吓到了,铁了心不想要,雷狮把他的名字挂在了房产证上,半是打趣半是强卝硬地说:“把你自己给我不就扯平了。” 

现在想来,可能在雷狮眼里那张房产证就是金的“卖卝身契”了。 

整间公寓地方很大,空间也很高。一架旋转楼梯向上通往阁楼,上面是间杂物室。卧室厨房书房都在楼下。 

金打开灯,偌大的公寓空空荡荡,他把客厅扫视一遍,所有东西都和他出门时摆放得一模一样,没有动过的痕迹。他的眼睛黯淡下来,掺着明显的落寞。 

——冷战的第19天, 

——那人还是没有回来。 

突然一连串犬吠打破了空间的静谧。 

缩在窝里睡觉的金毛察觉到主人的归来后立刻蹦起来,欢喜地摇晃着尾巴跑到了金面前,兴卝奋地围着他转圈。 

金是在动物收卝容所做志愿者时遇见金毛的。收卝容所中有很多动物,它们中大多数被人类伤害过,或者被卝虐卝待或者被抛弃,因此很难再次信任亲近人类,金毛应该也一样,没人知道它曾遭遇过什么,但那时它后背秃了一大块,可能曾经被开水烫过或者被什么弄去了一块肉。金毛一改温顺忠诚的性格,警惕地蜷缩在铁笼角落,一旦有人靠近就会狂躁不已,会表现出明显的攻击行为,任何沟通都宣告失败。金毛这种威胁人类安全的动物自然无法被领养,而在动物收卝容所,一段时间内无人领养的动物会被安乐死。金开始尝试和它建立信任关系,结果他成功了,只是要金毛恢复成以前的状态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努力,而收卝容所又没有留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所以金就索性收养了它。——当然是瞒着雷狮,先斩后奏地把金毛在家中安置下来。为了这件事雷狮生了很大气,金苦哈哈以“不会再一个人去外面乱闯”,“出远门前一定会和雷狮上报”等妥协退让换来金毛在他家的一席之地。 

“你怎么驯服它的?”雷狮曾诧异地问他。 

金说很简单,对着小猫小狗慢慢眨眼,是能给它们安全感的爱的表现。所以他每天陪坐在金毛笼子面前,对着金毛眨眼。慢慢地,金毛就不对他那么有敌意了。小猫小狗都是聪明的动物,被人骂,被人打,它都会记得,你对它好,它也明白。它唯一缺少的是语言,无法在被责骂时予以还击或辩解,也无法在感动时说句“谢谢”。 

看着金毛摇头晃悠的亲卝昵模样,金的眼神柔和起来,伸手拍了拍它毛绒绒的脑袋:“不好意思啊,今天回来得有些晚,马上给你做吃的。” 

金毛犬呼哧呼哧地跟着金进了厨房,像条甩不开的尾巴。被它湿卝漉卝漉的饱含饥饿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金心生愧疚,不仅拿了狗粮,还破例在工作日煮了一锅肉汤给它加餐。 

看着金毛狼吞虎咽吃着饭菜的模样,金心情好了点,终于有了些食欲,抬手摸了摸它的耳朵走去厨房打算给自己做点东西。 

冰箱里只剩下一个鸡蛋和一点面条,仅剩的肉也因为金刚才的愧疚心如数进了金毛的营养餐里。金犹豫了一下,合上冰箱门,掏出手卝机逐字逐句地编辑短信: 

“吃晚饭了吗?别又饿到胃痛。” 

十天半个月不见人一打电卝话就和自己吵架,自己是多窝囊才会这样倒贴过去? 

删掉吧。 

本埋头于食盆的金毛突然抬起头狂吠一声,金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手下一抖,看向金毛——那条大笨狗正追着一只飞虫活蹦乱跳,大概是一只狗在家里闷得太久了,不放过任何一个找乐子的机会。 

金一边无奈地想待会儿要不要带它出去散散步,一边低头看手卝机。 

短信界面赫然显示“发送成功“。 

金愣了愣,还没消化完这个事实,手卝机突然振动起来,惊得他差点把手卝机摔在地上,手忙脚乱间还是艰难地摁下了接听。 

雷狮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富有磁性,没了之前压抑的怒火,应该是气消了:“在家?” 

“嗯……”金应了一声,然后张嘴想要跟他说些事情,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生病了可能是脑癌可能会变成痴卝呆或者植物人还可能会死? 

这样说可以吗?会不会吓到他? 

“吃了晚饭吗?”没等到金的下文,雷狮便又开口。 

于是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被金硬生生吞进肚子,他顺着雷狮的话接下去:“没,刚打算做。” 

“那多做一份,我回来吃。” 

金盯着高大的冰箱,回忆起里面贫瘠的食材。 

——要不要……出去吃? 

他张嘴想说话,电卝话那头又传来雷狮低沉轻柔的话语:“想我吗,”顿了顿,他用更加暗哑的声音接着道:“我很想你。”——他并不在意金的回答。 

要是以前,金肯定会因为这句算不上情话的情话脸红心跳晕头转向,把自己被冷落了19天的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 

但是现在,金只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开始冷战的是雷狮,这么久不见人的也是他,好不容易主动联卝系一句关心都没有反倒质问大堆有的没的的人还是他。现在这人却若无其事说着”我想你”,轻描淡写地把这页翻了过去,没有道歉或者解释的打算,好像这个家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大众广卝场,随便得很,不说门票了,门栓都没有。 

不过此刻最让金头疼的不是这些,而是他又不得不拖着疲劳的身卝子再出门一趟购置食材。 

不等金的回答,雷狮在那头匆忙地说道:“等会儿我还有个会,两个小时后结束,饿了就先吃,不用等。”话音刚落,那边就挂了电卝话。 

——不用等? 

——真是谢谢您了欸。 

耳畔只剩下冰冷的忙音,金有些恼怒地关了手卝机。 

2. 

再怎么咬牙切齿,他也是要出门买点东西回来的。一来冰箱里只有一人份的面条,二来,雷狮这家伙偏食还嘴挑,五年卝前因为啤酒和小吃摊烤串吃得太多导致胃变得敏卝感,不管是过饱过饿还是吃的食材不好,都会让胃疼上一阵。 

算起来,他们在一起八年了。 

本来想把金毛也带出去透透气,但金发现自己实在没多余的气力管着它不在外面乱跑,万一被挣脱了牵狗绳,金毛这么大一只到处乱晃,不安全——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它自己而言。 

金伸出两只手。

已经把头顶出门缝的金毛又被推了回去,大狗委屈地低低呜咽着,企图软化金的铁石心肠,金被它憨厚的撒娇弄得哭笑不得,往它头上弹了一个脑瓜蹦儿:“行了行了,这次真的不行!明天早上就带你出去溜溜。回去!” 

他强卝硬的语气一出来,金毛就知道彻底没戏了,只好委委屈屈地把庞大的身卝子缩回屋里。金很有原则,做好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妥协,不然现在也不会隔三差五和硬脾气的雷狮吵上一场。 

说起来,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开始那个自卝由摄影师变成现在宅在家里家庭煮夫模样的。反观雷狮,不但事业越来越大,还活得无拘无束,好像一切都在他掌航之中,命运正按他所想所愿地发展。由此可见,这段关系里雷狮占了绝对优势。 

最近天气正向晚秋过卝度,白天温度还好,到了傍晚风就带了冷意,清凉透骨。金出门没穿外套,在瑟瑟秋风里缩紧身卝子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去了最近的超市,买了青菜和肉类。想起那家伙最喜欢的烤串,又买了孜然竹签,辣椒粉家里还有,而且那家伙的胃也受不了太辣。——早在发现雷狮胃不好时,金就把所有的小吃摊列为黑卝名卝单,想吃的话只能自己做,买了烤炉烤架在家,支在露天阳台上就行,先是电子的,雷狮觉得味道不如炭烤,就换成了传统烧炭的,还让人收了些煤炭囤在那间堪称奢华的厨房里,不怕拉低了整个公寓的格调——随卝心卝所卝欲惯了的人当然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都不知道他手下从哪里运来的烟少火大的高质量煤炭,接到老板“给我进点煤”的命令时又是怎样的怀疑人生的表情。 

不过在金印象里,两人一起烧煤烤肉是很久前的事了。至少这两年,雷狮没了动手烧烤的兴趣,都是金嘴馋时自己弄,雷狮偶尔回家碰上就不客气地抢一半。 

说起来这两年,他们吵架的次数大概都多过前五年的总和了吧。 

金付了账,在超市公共椅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又缩成一团一头栽进凛冽秋风里。一边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一边努力思考为什么这两年他们的生活会如此坎坷。 

——是我的问题吗? 

越来越频繁的争吵,时间越来越长的冷战,以及,越来越……捉摸不透的雷狮…… 

从什么时候,人生,开始出现差错? 

以前金从不思考这类复杂到让人头疼的问题,但在被告知生命可能快到尽头后,他开始学会反思。 

他的热情和勇气,在秋离去时没有消散,在陪伴从家族净身而出的雷狮一步步打拼的艰辛中没有磨灭,在无人支撑的,死亡临近时也没有减退,却在无人在意的冷落中慢慢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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